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，思维太固定。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“现在开始，真正的心理内耗战开始了。”白唐看一眼腕表，“再等等看。”

“对，一千块钱。”

“我是成年人了！”程申儿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的行为我自己负责，你们不要为难我哥，这件事跟他，跟程家都没有关系！”

祁雪纯毫不客气，抬脚起落，准确无误的踩在了他的脚尖。

程申儿想了想，“是，也不全是，爱情发生在一瞬间，虽然只是一瞬间，但足够换来永恒。”

祁雪纯也去扒车门，但推土车不停的推车，两人根本扒不住车门。

“顺路？”

他说得很有道理吔。

询问到这里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。

“如果有下辈子，好点投胎。”

主管语塞，“那我和客户再商量一下。”

案情一再的转变，已经让他们无力惊奇了。

“我……”

祁雪纯还是被她表现出来的天真烂漫骗了，以祁雪纯的智商，脑子只要稍微转个弯，就知道她在撒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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